,赵小亦说这番话时,我并没往心里去,现在泰东装饰家具果真来天都了,李枫云母女还真就遇到了麻烦。陈沙河晚上喋喋不休说了不少,分明是想让我去泰东装饰家具,这让我心里很有抵触情绪。因此我决定暂且不去赵小亦家里,这事再仔细思考一番再说。我李三石咋说也是一条汉子,我不甘心给条子当线人,更不甘心给陈沙河当枪使!
大铁锅内的水在咕噜咕噜地响,原来早已经开了。我起身重新加了水,再烧开,然后下了两大黑碗咸咸的鸡蛋挂面,打开收音机,里面播着吕剧《女驸马》。他又从庄爷爷的白塑料桶内倒出一大黑碗高家坳地瓜烧,就着土罐子内的咸罗卜,听着冯素珍优美的唱词,喝了这60多度的老白干,吃下了两大碗面条。
拧开收音机里,冯素珍正声情并茂地柔声唱道,“想当年与公子同窗共砚,我二人心相印有口难开。生身母看出了儿女心愿,与李家结秦晋定下了同偕。在京都与李郎分别数载,喜相逢、欲畅叙,羞人答答难下楼台……”
情郎来了,有情人再度相逢,冯素珍欣喜不已。这“羞人答答”四字,让我不禁想起了女同学谢静,这是我学生时代的女神。她们已经同时考上了北京的大学,当年庄西风强奸她们时我救了她们,为此曾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