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和汪小飞的三菱吉普了,就停在马路对面的‘哈一壶’饭店门前。一个被开除出警察队伍的败类,一个堂堂的南城区刑警队副队长,现在都成了庄氏的一条狗和帮凶,这是天都警界的耻辱!”
老人的话,让我为之一振。
陈警官义愤填膺,扔掉烟蒂,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液,说,“陈舔夫,你救了不认识的两个嫚,有勇有谋,是个血性男儿。我老陈和刘所长硬着头皮将你留下,得罪了分局某领导,也公开站到了庄西风的对立面。我们想赌上身家性命,豪赌一把,一个敢见义勇为的流氓混混,一定还有药可救!你说对吧?”
我脱口道,“报告政府,我叫李三石,不叫陈舔夫。”
老警察象孩童一样呵呵乐了,“嘿嘿,特么的滚蛋,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你前女友陈小春面前,你不是一直叫陈三石、陈舔夫么。你说你丢不丢人哪,小混混、小太妹,不好好上学在一起鬼混,还把名字改成了舔夫,特么的舔上瘾了,啊?咋的,陈小春能叫,老子就不能叫?”
“……”
真是哪不痛快捅哪,这老东西为何总要提这一茬?这不过是小情侣间闹着玩时的一个梗,假如老子就好这一口,你又能怎的?再说陈小春都变心了,还说这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