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她们一直在机房忙碌着,对抗着暴风雨,她们俩到底年幼,一直呆在站里的活动室中,打乒乓球、下跳棋、看书,危险似乎已经过去了一般。
第三天雨停了,是个大阴天。我头上的肿胀也消了,但眼眶仍是黑的。右胳膊的伤也不重,只是扯脱一块皮。卫生员姓曹,叫曹卫琳,还是女兵班的班长。她给我换了几次药,还服了消炎药,现在不疼但开始痒了。午饭后我提出要走,吴越忧心忡忡地说,“黄市长视察计划没变,吉普车也还在那。可他们肯定在找你们,你带着她俩冲不出去的,你打算怎么办哪?”
两个小嫚也战战兢兢地坐在她身边,两双黑眸惊魂未定的样儿,乌燕嘴张了张又没敢问。快要离开营区了,她们已经换回了自己的黑色工装,一直和吴越、曹卫琳和女兵们腻歪在一起,对穿着海军裙装的女兵姐姐们羡慕得不行。一人一个绿色帆布提兜,内装着吴越和女兵们送给她们的衣裳、鞋袜、内衣、香皂、牙膏牙具等女孩的小玩意。
我说,“姐你放心,我上山前就想好办法了。”
吴越就不再问,而是与两个嫚告别,她象大姐姐一样抚摸着她们的马尾巴,曹班长和女兵们也都依依不舍的样儿。
下午两点,我们告别吴越和雷达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