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吓坏了。她故伎重演,又到妈妈的公司骗来了静医生,检查结果依然是皮肉伤,只不过这一次有内伤,需要静养。静医生连着六七天,每天骑车来给我挂吊瓶。
陈小春在此之前自然也没见过肖乐,那天将我侍候睡下,肖乐恰好骑着车子也来了,陈小春请他进屋坐下,扑闪着大眼睛问,“肖乐哥,石头这混蛋隔三差五作大业,你救他干吗,让他死了算了,那该多干净。”
肖乐当然知道小丫头在套他话,他说,“小春你非问为啥救三石,我真说不上是为啥,或许……相见恨晚,唔惺惺相惜吧。”
其实连肖乐自己也犯迷糊,你不能不相信人生是有缘分的,我们二人一见如故,肖乐认定这个臭不可闻的“板砖李”就是他兄弟,就是他一直要寻找的那个人。他帮着陈小春,用酒精给我擦伤口,他到铁道沿线的郊区农村偷回一只二十来斤的黑公羊,几只下蛋的母鸡,让陈小春炖了补我。
为什么要救我,肖乐自己也说不清。我醒了后也一片茫然,第一句话和陈小春问的一样,“谢谢兄弟救了我!你是谁,为啥要帮我?”
肖乐坐在一边,陈小春在喂他米汤,肖乐说,“你内伤不轻,不能动,听我说就行……我叫肖乐,六十五中学的学生。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