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车没有了,才会惊动他们。我抓住时机脚下猛踩油门,车子驶到湖州路时扭头向南,驶向汇泉山和动物园方向。
到秦岭路路口,这里是石头路面,是一个三角地,路面坑坑洼洼。一辆北京吉普挡住了去路,一个穿着黑t恤、戴着墨镜、提着钢管的男子站在车旁拦车,另一人正趴在旁边的小店柜台上打公用电话,分明是在报信。两个小嫚见状吓得脸煞白,我看一眼后视镜,三菱吉普和面包车并未跟上来,便刹住车,拿起塑料筐中的钢管道,“别害怕,坐在车上别动!”
两个小女孩花容失色,木然地点点头。
狭路相逢,只有放手一搏,稍一犹豫便将万劫不复。我提着钢管下车,膝盖一软蹲下差点跌倒,车上两个小嫚见状都吓得“啊”地轻声尖叫。我左手顺手捡了三块石子藏在手心,起身提着棍向吉普车迎上去。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等个汉子,体形粗壮,嘴唇肥厚,样子十分憨厚。他嘴里叼着烟,右手提着短粗的钢管,或许是见我脑袋肿胀,下车时又差点跌倒,他态度嚣张,正笑嘻嘻地看着我。显然,他对与他一样高,但已被田昊三人收拾得摇摇欲坠的“哭包怂”,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一看这汉子就是行家,我不敢大意,神经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