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租在这儿的,基本上都认识。卫平,挺熟,做木匠的,我家老爷子健在时还请他做过寿材,结果刚做好就要求火葬。当时钱多值钱,连木头带人工花了好几千,白做了,没用上,拆迁时都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三文不值两文钱的卖给一个收破烂的。”
“他老婆你熟不熟?”
“我说老唐,你好歹也是个公安,怎么总惦记人家的老婆!”
“开什么玩笑,我在跟你说正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朋友还是以前那个样,老唐被搞得啼笑皆非。
“好好好,不开玩笑。”张根茂从茶几下找出盒烟,取出一根点上,吞云吐雾地说:“不是很熟,他老婆是外地人,非亲非故的,平时没怎么跟她打过交道,她也没怎么跟我们说过话。你想了解他老婆的情况,最好找王瞎子,王瞎子跟她熟。”
“哪个王瞎子?”
“初中时教我们语文的王瞎子,你忘了?”
“高度近视的那个王老师,王老师怎么跟你住一个小区!”
“就是他,他以前不住这儿,前几年他老伴死了,他又找了一个,是我们小区的,他就搬过来住在一起,好像到现在都没去领结婚证。老唐,你说他们这不清不白的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