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朝阳好奇地问:“他被法院列为失信被执行人之后就跑出来躲债了,不知道他开饭店失败之后的基本情况?”
“这两年他住在哪儿,靠什么维生,都跟谁打过交道,我们现在是一无所知,所以这个案子很棘手,搞得我们很头疼。”
“有没有可能是那些债主干的?”
“几个债主全找到了,都有不在场证明,都没有作案时间。而且他总共就欠十几万,借钱最多的一个债主也不到六万,没有作案动机,人家不可能因为六万块钱杀他。”
“可能是跑出来之后又借钱了,是后来的债主干的!”
“有这个可能,但想破案首先要搞清楚他这两年到底在干什么,现场没发现手机,如果有手机就好了,可以调通话记录搞清他的社会关系。”
两位老爷子配合的很默契,一个掏出小本子飞快地做记录,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张纸,飞快地写了一大堆问题。
韩朝阳被搞得啼笑皆非,看着纪老爷子的提问提纲,不动声色问:“刘所,他是在我们燕东遇害的,很可能在燕东生活过一段时间,难道就没他的宾馆旅社住宿记录,没查到他的外来人口备案登记记录?”
“没有。”刘建业回头看看身后,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