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路走,最后把尸体扔在一条长满杂草的水渠里。那地方他也是第一次去,落网之后押着他去指认现场,结果他自己都找不着路,都忘了把尸体扔在哪儿。”
“季叔,您是说凶手很可能是沿着河滨路寻找比较隐蔽的地方抛尸,结果走到老化肥厂发现没路了,干脆把尸体扔在老化肥厂河边?”
“有这种可能,而且可能性极大。”
“老季,你能想到,专案组就想不到?”吴文革弹弹烟灰,慢条斯理地说:“专案组肯定安排人去调看河滨路上的监控了,现在到处有摄像头,死亡时间并不长,死者身份又确认了,这个案子应该不难破。”
“好不好破真难说。”
“好不好破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老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纪开元不乐意了,拍着茶几道:“以前跟我没关系,发生在其它地方也跟我们没关系,但现在我们是燕东分局义务治安巡逻队的顾问,案件发生在我们巡逻队的治安巡逻辖区,怎么就跟我们没关系?”
“你难道还想去查?”
“普通群众还见义勇为呢,我查怎么了,我是党员,也是公安干警!”
“退休的公安干警。”
“退休一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