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看才知道是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jingzi没什么活力,做过试管,没成功。”
“所以你就想来燕阳拐个孩子回去养?”
“不是,警察同志,我是来燕阳出差的,我在厂里负责售后,来好几天了,在开发区调试了两套设备,本来准备买票回去的,一到车站就看见那个孩子,跟我侄子一模一样,我……我就一时糊涂……”
季老爷子岂能轻易相信他的话,继续盘问。
王显德倒也配合,有问必答。
他交代的情况到底属不属实很好查证,但听上去不太像是信口开河。
吴伟认为再盘问下去没什么意义,走出警务室打电话向值班所长汇报,语气竟带着几分失落。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韩朝阳隔着电动感应门看着坐在里面的母子问。
“搞到最后居然是拐骗,我以为是拐卖呢。”
韩朝阳是真不懂,下意识问:“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
吴伟轻叹口气,倍感失落地解释道:“一是客体要件不同,拐骗儿童侵犯的客体是他人的家庭关系和儿童的合法权益,而拐卖妇女、儿童侵犯的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