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早出来了,出来应该有大半年。”
韩朝阳想了想又问道:“除了莫新春还有谁?”
“李胖子,江四儿,二狗,还有几个面熟,叫不出名儿。”
“他们一般什么时候过来?”
“有时候早,有时候晚,有时候不来,这看他们心情,”王双成遥望着马路对面的几个人影,接着道:“刚才那事有点怪,现在人出门很少带现金,划包的也比以前少了,应该不是李胖子他们干的,很可能是新来的。”
“李胖子他们是怎么干的?”韩朝阳追问道。
“一个搭讪转移人家的注意力,一个趁人家不备拎包,得手就跑;二狗改行当骗子了,口袋里揣着两个手机,一个好手机和一个有模有样的坏手机,见人就问要不要,贪心的人一不小心就上当,看着挺新挺好的值好几千,给钱的时候被他掉包,花一两千买个手机壳。”
“老戴知道吗?”
“知道,知道又有什么办法?”王双成朝对面努努嘴,无奈地说:“二狗精明着呢,知道哪儿有摄像头,总是把人骗到对面。上当受骗的人又全是旅客,急着回家或者急着出差,就算报案了也不会在这儿等,有的人干脆自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