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韩朝阳性格比较外向,提上两袋外卖就跟着往电梯走,二人楞了一下急忙跟了上来。
一起来到十二楼的一间客房,石局打开灯招呼众人坐。
回来的路上特意买了几箱灌装的啤酒,也不需要什么杯子,一人先来一罐,打开就喝。
“虽然今天是头一次见,虽然师傅从来没打电话跟我提过,但朝阳我是知道的,‘燕阳最帅警察’,省厅官微都推送过,想不知道都不行。我们这帮师兄弟,真正能继承师傅衣钵的可能只有朝阳。”
韩朝阳被江局调侃得很不好意思,急忙道:“石局,您别笑话我了,您才是师傅最得意的徒弟。”
“没笑话你,没跟你开玩笑。你们年轻,不太清楚。长青参加工作比较早,应该知道一些,我真不是师傅最得意的徒弟,不仅不是,甚至让他比较失望。”
“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石局放下啤酒,感叹道:“我不知道你们被安排到所里工作时是怎么想的,我那会儿是非常不情愿!当片儿警有什么意思,每天面对的是三姑六婆、处理的家长里短,哪有当刑警破大案痛快?跟师傅干了两年,人在所里,心不在所里,甚至在局里设立经侦大队时背着师傅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