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老板到了,边走边咬牙切齿地打电话,看架势是打算去对岸找常麻子算账。
韩朝阳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带人去跟常麻子大打出手,急忙跑出办公室劝道:“侯总,消消气,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
“小韩,我就问你一句,我老侯为人怎么样?”
“没得说。”
“虽然我们以前没怎么打过交道,但你来我砂石场也有好几天了,我对你怎么样?”
“一样没得说。”
“那你给我交个实底,常麻子是怎么陷害我的?”
韩朝阳把他拉进办公室,摁坐到椅子上,一边招呼他喝梁老师请老厂长带来的啤酒,一边笑道:“侯总,案件正在侦查阶段,按规定我不能泄露案情,但您的为人确实没得说,我违反纪律保密透露一点。常麻子真没陷害您,至少在这件事上没有,他甚至不知情。”
“不知情,小韩,你开什么玩笑,这不是他指使的就真见鬼了。”
“我没开玩笑,他确实不知道,完全是我们下午抓的两个臭小子自作主张,他们本想着把尸体运过来埋沙堆里恶心恶心你,尸体被发现之后肯定能把您搞得焦头烂额,让他们老板看您笑话,他们老板也可能会对他们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