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吧,隆德酒店很近的,不用打车。”韩朝阳打量了一眼拖着行李箱站在家长身后的女孩,转身指指六院方向:“前面第一路口左拐,往北走200米左右就能看见,酒店大门朝西,楼顶有个大灯箱,很显目。”
“谢谢。”
“不客气。”
刚给这一家指完路,只见一个家长带着一个戴眼镜的孩子从理大走了出来,把行李箱搁在大门东侧,一边跟保安攀谈一边掏出手机查询什么。
守在理大门口的出租车司机一拥而上,争相拉客,把人生地不熟的那一家人搞得焦头烂额。
今晚出来就是服务群众的,不等韩朝阳开口,许宏亮便迎上去问:“干什么干什么,人家需要打车不用你们拉,不需要打车你们拉也没用。”
“我们就是问问,问问不行?”
“你个临时工真当自己是警察,保安都没说什么,你跑过来充什么大尾巴狼!”
现在有网约车,出租车生意不好做,但生意再不好做也不能这样。
韩朝阳岂能眼睁睁看着好兄弟受辱,走到他们面前,冷冷地问:“说什么呢,说谁是临时工,说谁充大尾巴狼?”
肥头胖耳的司机意识到边上的那个是“伪军”,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