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举行仪式时,不仅气氛不对,连天都阴沉沉的。
检票上车时天上下起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车窗玻璃,让旅客们看不清车外。
虽然在龙道县公安局只学习交流了半个月,但管稀元跟韩朝阳一样与他所在的草店派出所同行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人在疾驰的列车上,心却在遭遇旱灾的草店乡,见外面下起倾盆大雨,下意识掏出手机给草店派出所民警打电话,想问问草店有没有下。
结果列车一驶出新兰市区便开始钻山洞,一个接着一个,有的山洞还很长。
山洞里没信号,一有信号列车又钻进一个山洞,联系了半个多小时才联系上。
“也下了,很大,太好了,有了这场雨,村民们就不用再去买水了……”
龙道县的秋雨真是贵如油,他坐在车窗边跟草店派出所的通话兴高采烈地聊,韩朝阳则躺在卧铺上跟对面的女友大眼瞪小眼。
“怎么了,发什么呆?”
“没什么,刚才走神了。”韩朝阳嘴上说没什么,心里却突然迷信起来,觉得这场雨是老天爷的泪。何所太冤枉太委屈,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都为之流泪。
黄莹不明所以,指指他放在卧铺枕头边的手机:“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