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面对盘问他的ji委、督察和检察官,泪流满面地说:“我真没吓唬他,更没动手!我跟另一个当事人家既不沾亲也不带故,更不可能收人家好处。就算我何平原想收,他家穷得叮当响,靠吃国家救助过日子的,又能送什么给我,我又有什么理由帮他家吓唬另一家!”
“既然你坦坦荡荡,当时为什么不开执法记录仪?”
“我……我忘了,再说执法记录仪内存就那么大,就能冲那么点电,不可能24小时开着吧。调解又不是执法,调解的又不是什么大案子,而且我是打心眼里为他家好。他孙子才十几岁,还在上初二,被打的那家思想工作已经做通了,只要多多少少赔点钱,他孙子还能继续上学,将来说不定能混出个人样。”
“现在的问题是人死了,”局ji委唐书记指指手机,面无表情地说:“新营乡程乡长看过尸体,跟死者亲属说没外伤,跟你何平原应该没什么关系。你知道人亲属怎么说,人说老人是被你何平原骂死的!”
“我骂死的?”
“你没开执法记录仪,没有执法视频。江立、张天详全在外面没参与调解,就算他们跟你一起参加调解,没有执法视频他们的话一样没说服力。人家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