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恩,我们这辈子可能都报不上,只能下辈子……”
说着说着,她说不下去了,放下电话趴在床上抱着孩子痛哭起来。
万鑫心如刀绞,用手紧捂着嘴无声的流泪。
韩朝阳能理解他们此时此刻的心情,也同样觉得这么“烧钱”不是办法,事实上叶阿姨前天说得是安慰他们的话,朝阳社区扶危济困基金会已经挖掘了一切能挖掘的“潜力”,如果现在做骨髓移植勉强能帮着解决医药费,但拖下去肯定不行。
想到“保守治疗”就意味着放弃,韩朝阳心中一酸,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女人比男人感性,看着这对悲痛欲绝的夫妇,黄莹感同身受,热泪情不自禁涌了出来,紧搂着韩朝阳胳膊陪万鑫夫妇一起流泪。
二人很想再劝劝他们,可涉及到极可能上百万的医疗费用,并且不知道这上百万花下去管不管用,只能无奈地选择沉默。
怀着沉重的心情离开六院,沿中山路来到理大南门。
确认大门口没什么情况,正准备继续往西走,准备去小吃一条街转转,一个戴眼镜的女孩突然跑了出来,远远地喊道:“韩警官,韩警官!”
“您好,什么事?”
“韩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