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很严肃地说:“刘工,我承认有你说得这种可能性,但这只是可能性。现在的问题是救人,人活在这个世上不能光想着利益,多少要有点同情心,就算出于人道主义你们施工方也应该做点什么,何况你们确实负有一定责任。”
这不是三万的事!
如果钱上上去不够,骆春军家里人又不管,到时候就是一个无底洞。
夏云奎不想被赖上,忐忑不安地说:“韩警官,我不是没同情心,我是真没钱,如果你认为我有责任,你抓我去坐牢吧。”
看上去很老实,其实一点不老实,居然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韩朝阳对他的那点同情顿时烟消云散,紧盯着他双眼冷冷地问:“夏云奎,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钱,到底跟不跟我一起医院?”
“我没钱,我不去。”
“好,这是你说的,大家伙都听见了,这是夏云奎亲口说的,”韩朝阳摸摸执法记录仪,旋即转身道:“晓斌、旭成,开始检查身份证居住证;镇川,麻烦你跑一趟市六院,告诉急症中心庞主任病人是碧水新城项目工地的工人,随便他们请媒体曝光还是把病人送回工地,这既不是刑事案件也不是治安案件,我们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