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扭送时总可以给所里打个电话吧。”
老胡话音刚落,陈秀娟冷不丁插了句:“他如果能及时汇报,教导员就可以直接去分局,在他们去分局的路上拦住,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去朝阳村,又从朝阳村去分局的路上。”
“拜托,那是押解涉嫌杀害两人的重犯!”
管稀元敲敲桌子,很认真很严肃地说:“杀人偿命,何况杀两个人,计庆云又不是傻子,肯定清楚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路上发疯。前几年西南不是出过事么,几个民警和协勤抓获一嫌犯,在押回单位的路上嫌犯发疯,开车的民警猝不及防,车冲进河里,结果几个民警协勤全部牺牲,全被嫌犯拉着同归于尽。”
前几年确实发生过这个悲剧,众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管稀元深吸口气,继续道:“换作我,我一样不敢分心,所以这件事一样不能怪他。再退一步说,他到底怎么了,招谁惹谁了?没发生这事前,还不是一样个个跟他像有深仇大恨似的。怎么说也是一个单位同事,光顾着说别人,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这地洗的,可惜他只是社区义务治安巡逻队的大队长,不是治安大队长,不然你管稀元上调机关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