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要离开了吗?”
他双手握着啤酒罐,似乎很用力,我能看到他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节。他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回了一声,“嗯。”
很随意的一个回应,却让我突然就僵在了那里,眼里不禁一阵酸涩,我赶忙别过头,看向窗外,又喝了一大口酒。
那瞬间,我的嗓子堵得我说不出话来,我用力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确定自己能正常发声,才继续动了动唇角,“你这一走,可能不会回来了?”
他没有说话,将酒瓶递到嘴边,喝了一小口,然后又喝了一大口。
这是默认了吧。以后真的不会回来了。所以他说的缓一缓其实是不能跟我结婚了。
想到这里,我怕自己眼泪落下来,也仰起头咕咚咕咚的灌起了酒。
喝完之后,我努力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牵着嘴角的微笑,忽然又出了声,“总部那边很好啊,比起我们这里,要好很多。”
说完之后,我怕他没听见,又重复了一句,“真的挺好的。”
我看见他拿起酒瓶,开了盖后,和我一样,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