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去。
平安夜,田心约我去打牌。
一圈打完,突然接到靖远的电话,“安歌,田川把他名下的股票和基金都卖了,托我把他北京的房子也卖了,说是要把资金投资到河湾区的项目上,我劝他别这么执着,一个项目而已,这些可是他的全部家当啊!你劝劝他。”
我听着靖远的话,握着手机的指尖不仅加大了力道。
“我知道了。”
靖远说,“我听说谢家那边也开出了条件,田家也不是不帮他,应该是田川单方面不同意,所以才导致河湾区项目的停工。他们家那边的压力也挺大的,很多股东都在找他。”
靖远说,“他最近估计因为这事挺焦头烂额的,据我所知,他不仅卖了房子,连他的花房、车子都要卖了,他大概是想把资金填上吧?”
原来,他为了跟我在一起,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
靖远说了很久,意识到我一直没有出声,以为信号端了,便“喂?”了一声。
我飞速的整理好了情绪开口说,“我在听。”
听见我回应的靖远,在电话的另一端叹了一口气。靖远说,“其实,我也不是要在背后议论田哥什么,我只是觉得田哥挺不容易的,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