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
拉开窗帘看见大哥已经在院子里种地,突然收到了三姑姑的短信。
短信中说,田父病重,速来医院。
我有些诧异,三姑姑怎么会给我发信息,通常不都是打电话的吗?而且田川去了美国,田父不是应该在美国吗?
我心里虽然感觉到怪异,因为是三姑姑的短信,病重的人是田川的爸爸,便也不再迟疑,穿了外套就离开了老宅。刚上车,就下了大雨,我没有带伞,赶到省城医院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
我推开病房的门,突然感到脖子一阵疼,有人把针头插进了我的脖子,针头刺破皮肤扎入肉里,我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怎么处理?”有人在说话。
“抬到楼顶吧。”一个带有磁性的男中音。
“不要伤害她。”他继续说。
是谁,是谁要害我。
我听见有人在拍照。
他在打电话,“依依,你就是太善良了,像她这样的人,就是死了,也不会有人追查的,不能等到他们结了婚,你才后悔。放心,我有度的,只是吓唬吓唬她,没有人会知道的。”
是她?是谢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