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她说,“安歌,你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女强人,你不要时时处处都把自己扮演的那么坚强,你那么坚强还要男人干嘛?偶尔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想到的却是别人,你说换了是你,你会开心吗?”
那天一别,直到农历六月初六,我和田川订婚的日子如期而来,我们都没有再见。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冷战,那天他走后一直也没给我打电话。我每次发信息给他,他都只有三个字,“知道了。”
订婚礼在省城的田家老宅举行,宴请的都是关系亲近的本家人。
“我回去接你。”他的电话很短,好像是命令,又好像是通知。
因为要提前回去,等他来接我的时候,我刚好要出门。我突然觉得有些乏力,胃口也极不舒服,趴在卫生间干呕起来,“怎么了?”他站在门口蹙着眉头看着我。
“没事,许是昨晚喝了酒,还没好。”
“喝酒?”他对我的事情似乎没了心思想要知道。
我没有解释,他也没有再问。
他将温度计从我的腋窝下取出,皱着眉头看了许久,“我给承宇打电话吧,你信得过他,让他来照顾你。”
想起上次的事情,我还心有余悸。我拉住他的胳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