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过田川的肩膀,看见静娴温和的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寒冷,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你在你未婚妻面前这样演戏,就不怕她吃醋吗?”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我也没有演戏。”
我不再说话,任由他把我紧紧地箍在怀里。
他把我放到副驾驶上。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看着车窗外迅速后退的景致,想起那年地震,陆离也是这样抱着我,这么多年来,除了陆离,再没有人对我这般呵护过。那个时候,我常常会想,等他毕了业,服完兵役,我们就结婚。可是后来,我再也没能等到陆离,有些感情像指甲,剪掉了还会重生,我好想,忘记陆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是每次,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习惯性的想起他的笑容、想起他的肩膀……
也许,我和他真的是前世的回眸不够,所以注定了今生不能相守。
曾有人说,“有些人是可以忘记的,有些人是可以纪念的,有些人无能为力,有些人心甘情愿,而我爱你,是我的劫难。”走过了青春年少,穿过了岁月的莺飞草长,我才发现,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只有天长地久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