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电话。谄媚的笑着说道,“田总,我去参加闺蜜的婚礼,你就放我去吧,好吗?”
“早是这种态度不就好了吗?”
我瞪着他,却扯出一丝谄媚的笑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算了吧,谁让他是我的领导。
回到省城后,我回了一趟老家。
厚重的瓦片青黑的房檐,院落里长久无人打扫,已经长满了荒草,陆离走了,外婆也走了,在这个世界上,我除了大哥,已经没有亲近的人了。想到这,我给大哥发了一条信息。
不想信息发出,大哥秒回复了我,“大哥在一家工厂上班,很忙,你若没什么事就不必过来了。”
我脱了外套,将行李箱放在门口,拿着扫帚开始打扫院落。
还记得小时候,最快乐的事情就是跟大哥还有邻居家的孩子们一起上山摘野果,邻居家的小哥哥总会摘一捧馨香的槐树花送到我的嘴里,大哥每每上山都会捉一只蛐蛐放到草编织的笼子里带回来,惹得外婆不断地唠叨……
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老房子的台阶上长满了青苔,墙面上也爬满了爬山虎和喇叭花,只有门前的那颗老槐树,一直未改变。
相比京城的车水马龙,山里的生活更显得静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