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视线却是微微调低了三十度，对着办公桌的桌面。
顾长安抬眸看到晴空，低着头，就像是个犯了错，被罚站的小学生一般，跟昨晚的生猛完全是判若两人。
顾长安起身朝着晴空走来，晴空只觉得自己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如果她是刺猬的话，估计这会儿都缩成球了。
“怎么样——”顾长安低头看着晴空并问道。
晴空脸再次爆红，低声抗议到，
“你能不能别提昨晚的事啊！”
“我问的是你在前台的工作！做得怎么样？还习惯吗？“
“啊？”晴空抬起头就看到顾长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一定是故意的。“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别这么含糊的，容易让人误会！”
顾长安笑了，
“我想了解一下，你这段时间在前台做得怎么样？有没有调岗的需求。”
“没有，我在前台做得挺好的。”晴空直接应道。
顾长安就好像没有听到晴空的话一般，继续说道，
“林助理下个月要开始休产假，你有没有兴趣换到她的岗位？”
“那是不是要跟着你做事？”晴空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