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了。
现在知道了答案，哪怕是出了事，她也死得瞑目了。
顾长安顿了一下，然后才应道，
“我没有收到信！”
那封信他没看，放进书房的抽屉里了，江凌问的问题，应该就是跟那封信有关。
电梯里，安静得几乎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就好像一个被屏蔽掉的黑匣子一般。
“你没有收到信，怎么知道有那么一封信。”
“因为信最近才到我手上。”顾长安解释到。
并没有提到信一直在晴空那里，他到昨天才知道的。
江凌没想到会是这种状况，当年顾长安没有赴约，她一直以为是他不想见她，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收到信，如果当初她能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或许也不会是后来的光景。
她只觉得心一点点抽痛起来，呼吸渐渐困难，意识有些模糊。
“江凌？”顾长安察觉到不对劲，唤了一声。
没有听到回应，顾长安打开手电筒，照向江凌，只见她缩在一角，脸色苍白，双眼紧闭，身子不停地颤抖着。
“江凌，江凌——”顾长安拍着轿厢的门，催促道，“电梯抢修员到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