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远方的眼光也伴随着严老板的转移而转移,看向大厅里那群正热烈竞争着那只玉蟾酥的人群,问道:“严总,你不是对那只玉蟾酥有意思吗?怎么还不出手的?”
严老板摇头回道:“我跟他们不同。虽然我看好那只于蟾酥,却不会像他们只为章显自己的财力而盲目追加进去。”
“33万!”
而在此时,一位脖子挂着一条完全不搭配的名贵珠宝的胖子老板高高举手,抱出了一个完全超越玉蟾酥真正价值的价格。
看到这里,秦远方摇头苦笑道:“这个席老大真是能耐,硬是将一只只有几十年历史的玉蟾酥解说成百年历史的风水宝蟾,一下子就触动了这些暴发户的神经,下了死力气追求。”
严老板也唏嘘道:“是啊,至多就是20来万的玉蟾酥,居然开到如此离谱的价格,真有他的。”
秦远方嘀咕道:“幸亏我们刚才没说什么重话,给他留了面子,否则以后还真不好意思见面。”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情了。”
严老板将楼梯口那位美女服务员招呼过来,问道:“你要喝什么?我们光在这里站着不出手,似乎不好意思啊!”
秦远方淡淡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