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爱到愿意为我忍受寂寞的程度。”
你爱我,却忍受不了寂寞。这份爱,迟早有一天是要腐朽的,早和晚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闻言,他脸色苍白,踉跄了两步,喉咙微动,双目空洞飘忽,心口是忍痛也忍不了的难受。
“如果早知道……我会,我会的……”他急急想抓住她的手,语序混乱,不知所谓,只是神色难看的想牵住她。
可她缩回了手,放在两侧,看着他,很认真很专注的注视着他,似是告别,嗓音低沉的道:“艾伦,我让自己给了你五天的时间,我像个傻瓜一样等了五天,直到第五天的凌晨十二点之前我都在等你。”
直到凌晨十二点,我都在等你。
他忍着颤抖闭上眼睛,任那句话从脚底一直到胸口,寸寸刺入他的心房,真真是毕生难忘。
还不够,仿佛他受得还不够,她又平静的说道:“我一直在等你,可你没来,你没有来。”
他该说什么,我现在来了,我来了啊。
喉咙干涩得不行,他失了力气,连反驳的力气都已经从指缝中溜走,从那五天溜走。
风卷云舒,萧瑟暗淡的天色。
特蕾莎站在那儿,不笑不语,看着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