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一丝一毫都没有。
而那刻,他正在整理行李,等着翌日坐飞机去葡萄牙见她。
这一夜,他睡了个好梦,他梦见,葡萄牙里斯本,他在广场上迎来她的拥抱。
早晨去领了证,家里空无一人。
艾伦在门口坐着,一个轻便的行李,一件简约的亚麻色西装,十指相扣,抵着下颚,等着她。可一个人都没有,他愈是等,愈是莫名的心惊肉跳。
最后,迎着烈日,额上密密的渗出虚汗,他看见一对男女牵着手向自己走来,是她,而牵着她的手的人不是自己。
她用着最客气的话寒暄,然后说:“艾伦,这位是我丈夫。”
丈夫,只是差了几天,你的丈夫就成了别人?
他听得迷迷糊糊,又清晰莫名,彷徨围绕着四周出奇的寂静,那是一种荒凉,她入了坟墓,而他想入的坟墓里,封了口,长出了浓密茂盛枯寂的杂草,自己的身体渐渐腐烂,被秃鹰侵蚀着伤口,吞噬着血肉。
“这个玩笑,真是,真是让我毕生难忘。”声音沙哑,呼吸微微一窒,他如一头跃跃欲试,欣喜若狂的猛兽,一下子就被鞭挞成了困兽,只有自己听得见,自己的低鸣哭喊。
尴尬的对视,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