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天都塌了下来,如一把利刀刺进他早已尘封忘记的内心深处的脆弱。
别走。
他连这么简单的两个词都不能说出口,羞于启齿,心疼难当。
指腹还搁在女伴的腰际,他如木偶般转身,放手,冲动心痛溢满了胸腔,然后刚要起一步,奋不顾身的追着她的背影离去时,那女伴像是要抓回他理智到冰冷的念头,冷声喊着:“艾伦——艾伦——回来!你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吗——是巴黎时装周!”
她赢了。他记起,他还有工作,那是他这些年来,打拼了许久,聊以解慰,不,不该这么说,甚至是能够实现他价值,成就他所有的工作和事业。
整整开头的五天全部排满了工作,他怎么可能凡事都不理,就那样生生追出去,像个年轻不知世事的小伙子,就那样丢下所有不管?
他做不到,诚然,他理智来得太快,也许是他还以为,这一切还没到头,还来得及,他迟一些,还可以的。
可他不知道,那么些年,他都不知道。
那晚,她没有跑远,没有走远。
她冲出去那一刻,还有女人惯有的软弱,她想,只要在这一刻,她还能够心软的这一刻,他能不顾一切,丢下那个女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