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生,也不是我们绝情寡义,只是,你还青春貌美,当真要为他苦守寒窑一辈子吗?”孟骁蹙眉,一番话语说得既怜惜又现实。
孟紫怡风轻云淡一笑,“他若是十年不醒,那么我等他十年,他若是二十年不醒,那么我等他二十年,他若是一辈子不醒,那么我等他一辈子。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哥,这个人我找到了,他就是靖扬,哪怕靖扬一辈子不醒,我也愿意就这样守着他一辈子。”说到这,孟紫怡笑眼含泪,“哥,这种话你往后不要再说了,我不会改嫁,更不会带着靖扬的财产和儿子改嫁,况且,如果我真丢下靖扬走了,他醒来后,发现我不见了,他得有多心寒啊?我不能如此伤害我最爱的人,更不能让瓜瓜瞧不起我这个母亲。”
孟骁目光沉沉,凝视着孟紫怡,孟紫怡坦然回视,半晌,孟骁败下阵来,唉声叹气,“胡靖扬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好事啊?这辈子居然这么有福遇到了你这傻丫头,得嘞,哥不逼你,只是,小怡你要有心理准备,这条路不易走,首先,女人混商场本就难,更何况,你还要同时兼顾家庭,势必难上加难。”
“既来之,则安之,哥,你且宽心,无论多难,为了靖扬和瓜瓜,我都会迎难而上的,再者,我的能力,你还不了解啊,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