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最后,不是什么都没说吗?”胡靖扬漫不经心,炳若观火,“幸好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否则,他也太对不起他如今的妻子了。”
孟紫怡吁嘘点头,转而,好奇开腔,“林奇与苏沁谈了六年,两人险些就是夫妻了,这样的前任合该刻骨铭心吧,哎,你们男人对待这种刻骨铭心的前任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啊?”
“你不用含沙射影了,我的胡太太,我说过,目前于我而言,你是一枝独秀的,何况,过往纵然再是刻骨铭心,它也过了,就拿林奇来说吧,别告诉我,你瞧不出来他很爱他现在这位太太,想来他也明白,与其魂萦旧梦,倒不如不负当下,所以,刚刚才会闭口不言。”胡靖扬非但一语道破了孟紫怡的指东说西,还顺手喂了一颗甜枣,哄得孟紫怡桃花含笑。
苏家最近的事,孟紫怡都听孙媛媛说了,苏珩并非一个好的管理者,落得今日的下场,她未尝不是早有预料,其实,上次苏沁向她借钱时,她已经想劝苏沁让苏珩把公司卖了。奈何,彼时,她瞻前顾后,忧心苏沁误解她在推托,故而,始终未言,如果她当时借钱之余,好言相劝,那么苏家是不是就不会沦落如斯了?常言道,福为祸始,祸作福阶,从来福祸相依,祸福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