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水,殊不知,她只是外表光鲜,看似风生水起,实则外强中干,靠着在建筑部做小伏低,方得以苟延残喘,俨然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什么能力介绍表妹进去啊?
斟酌许久,苏沁扯了扯唇,软笑,“舅母,不是我有意推托,只是,我们公司招人一贯严谨,我人微言轻,实在爱莫能助啊,不如,您让表妹先投份简历,要是碰巧合适,人事部自会叫她去面试的,届时,以表妹的聪慧,笃定马到成功,哪里需要我替她穿针引线呀,您说是不是?”
苏沁向来心高气傲,甚少如此奉承别人,想着话已至此,舅母应该不会再强人所难了吧,谁知,舅母听后,不仅没有就此作罢,还不依不饶了,“哼,阿沁,你说这些风凉话就没意思了吧?你明知道你表妹连大学都不曾上过,她投简历?她就算投十次简历,凯东集团也不会叫她去面试。人家都说,朝中有人好办事,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拒人千里了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母本打算忍辱负重,假热佯亲吃完这顿饭立马走人,权当自己是聋子,谁叫他们欠了人家钱啊,少不了受些闲气,然而,眼瞅着女儿被大嫂如此刁难,苏母终究气不过,遂而,搁下筷子,没好气地说,“大嫂,你也说了,阿玲连大学都不曾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