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整天郁郁寡欢,她反倒好,背着我们小珩,背着我们苏家,恬不知耻地和其他男人滚床单,不守妇道的贱人。”
“够了,你瞎说什么?小怡她连阿珩的女朋友都不是,更遑论老婆,和我们苏家更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人家从未脚踏两只船,正正经经恋爱,何谈不守妇道。”苏父疾言厉色,呵斥,“事到如今,阿珩,你正好死了这颗心,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我就痴心妄想了,怎么样?”苏珩霍地从电脑椅起身,继而,一脚踹翻电脑椅,目光狠鸷,呼吸急促,哭嚷,“我苦等了这么多年,凭什么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我不甘心。”
“我…我打死你这个孽子……”苏父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进而,怒不可遏,他抬起手来,势要教训不争气的苏珩。
苏母爱子心切,一边拼力拦着苏父,一边龇牙叫嚷,“儿子有什么错啊?错也是孟紫怡那个坏女人的错,枉费我从前待她如女儿,后又待她如儿媳,她居然这样回报我们,白瞎了我们苏家对她的多年关爱。还有我们小沁,倘若不是孟紫怡,那么我们小沁何以会遭遇那件破事,如果没有那件破事,我们小沁现下已经是风光无限的林家少夫人了。孟紫怡欠了我们苏家,哪怕让她无名无分为我们苏家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