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说,他贼心不死是他的事,我可是相当玉洁松贞的。就银光酒店那晚的事,虽说为了小沁,我迫于无奈,但是,彼时的你既非我男朋友,又非我老公,我若不是心里喜欢你,估计连死的心都有。”孟紫怡低垂着脑袋,娇羞鼓腮,越说越小声。
胡靖扬眸底促狭,抿笑,“强扭的瓜不甜,如果我不是感觉到你的心甘情愿,你以为我会那么过分啊,再者,我已然手下留情了。”
“那晚你为什么手下留情啊?我来前甚至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孟紫怡嗓音柔柔,依依多情。
胡靖扬温润一笑,棱骨分明的长指轻捋着孟紫怡颊边倾垂的柔滑发丝,嗓音醇缓,“不知道,反正就是不想这么轻慢你。”
孟紫怡甜甜一笑,梨涡俏媚,不过,须臾,她笑容微收,眼波惶然,声音细弱,问,“那…假如我真不能生呢?你会不会找别人帮你生啊?”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呀?就像你说的,这才多久啊,哪怕真有万一,我不是还有果果吗?现放着这么珊珊可爱一女儿,我犯得着赔上我们的夫妻感情找别人帮我生么?再者,没有孩子,我们不也可以领养孩子吗?又不是非得亲生不可。”胡靖扬不以为意,话毕,他兀自弯腰,轻轻松松把孟紫怡打横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