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了当,掉头不顾,对待此等贱男就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孟紫怡葱白细长的漂亮玉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咖啡杯光滑的杯身,犹豫许久,期期艾艾的目光注视着赵亦菲,轻声吐口,“兴许有些冒昧,可是,我能有个不情之请吗?”
赵亦菲先是怔愣了下,而后抬首,目光所及,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落座在对面的孟紫怡,于明艳阳光的簇拥下,欺霜赛雪,乌黑卷翘的眼睫毛泛金,犹如两只翩翩起舞的黑蝶于灿烂光晕中翾飞,清新靓丽,难怪胡靖扬为其倾倒。想到这,赵亦菲唇角不自觉地掺了些许微不可见的苦涩,随即,莞尔一笑,“你我虽初相识,但交浅言深,有何话语,直说无妨,何谈不情之请。”
接下来的话语,孟紫怡忧心赵亦菲误解,故而,字斟句酌,柔声细语,极力释出善意,“果果与靖扬终归是父女,血浓于水,哪怕眼下不能相认,也总不能像两条平行线似的,各行其道,互不往来吧。你别紧张,我没有要从你手上抢走果果的意思,我何尝不知一个孩童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家庭的完整,爸爸妈妈朝夕相伴,同时,我也知道你先生他很疼果果。只是,靖扬他…尽管靖扬只字未提,可我仍然能感觉到他其实很喜欢果果,很想念果果。我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