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等到子欲养而亲不待,方来后悔,倒不如坐言起行,恪尽孝道,以免日后留下遗憾。”
停顿少许,孙媛媛叹了叹气,柔婉的声腔染上几许怜悯,“我时常看见叶夫人于落日黄昏伫望在窗台,背影孤清,痴愣地眺望着楼下的露天停车场,我问她,您在瞧什么呢?她泪光染笑地告诉我,她在等她的儿子,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来。听后,我又问她,您既然想他,那么大可打电话给他吖?叶夫人苦笑回答我,她儿子素来繁忙,电话总是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地响,她怕贸然致电,会影响她儿子工作。”说到这,孙媛媛抬眸,注视着跟前不露辞色的叶远,接着道,“所以,叶总您若是得空,不妨多来医院陪陪叶夫人吧,纵然忙碌,也不吝抽空打个电话给她吧。实不相瞒,叶夫人目前病情已然稳定,回家休养也无妨,可她情愿继续待在医院,皆因自您父亲去世后,家中除了她,就仅有保姆,她儿子另外单住,不常回来,若然她继续住院,她儿子尚能时不时抽空来医院探望她。”
话语其时,叶远看似无波无澜,实则听得一阵心酸,他一直以为母亲平日里种草养花,偶尔与她那帮阔太太朋友外出旅游,日子过得甚是逍遥,哪怕是他间或回家,母亲也是满脸嫌弃的,貌似巴不得他不回来,岂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