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紫怡薄面微腮,嘟了嘟嘴,娇嗔了句,那边孙媛媛听闻,掩嘴忍笑,半会,耳朵里继续传来孟紫怡含娇嘀咕的酸话,“所以,我从不指望全身而退,一心想着,估摸着个把月后,他吃腻了,我也就下堂了。岂料,那死男人娶了我后,看似急不可耐,实则按兵不动,结果,居然是由我来踏出这一步的,别提多气了。尽管不曾相问,可我岂能瞧不出来那个死男人阅历丰富呀,我又不傻,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么。”
话到这,孙媛媛委实憋不住了,索性笑开来,笑得眼泪都沁出来了,“哈,哈,哈,笑死我了,不曾想我们平素优雅淡然的孟女神,居然也会有满怀醋意的时候。”
“你还笑,我都讨厌死这个锱铢必较的自己了。”孟紫怡娇斥。
孙媛媛清清嗓子,匿笑,“小怡,你这样不叫锱铢必较,应当叫十月芥菜,人之常情而已,我不笑,你接着吐槽。”
孟紫怡闻言,当即翻了个靓丽的大白眼,没好气,继续开腔,幽淡的嗓音,蒙上几许闺怨,“起初,我并不奢望能跟他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但求婚姻存续期间,彼此相安无事,他若偶尔逢场作戏,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忍就算了。毕竟关上房门,我俩才是夫妻,一旦踏出房门,就是毫不相干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