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而已嘛,你未免过于高估人家的魅力了,岂有那么多人向我搭讪呀。何况,人家早已心有所属,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说完这番甘言好辞,尽管是孟紫怡自身,都不免鸡皮疙瘩掉一地,更遑论是胡靖扬了。
如此肉麻的话语,也说得出口,看来为怕弄巧成拙,这女人当真是拼了,胡靖扬挑唇,深夜冒着青渣的下颚,尤显落拓不羁,“女人乖点,休得招蜂引蝶,否则,我归来,势必大刑伺候。”
孟紫怡腮凝新荔,嘟囔,“旁人想一亲芳泽都难,哪像你动辄就大刑伺候,初次见面当即让你捡了个大便宜,你还有何不满的?”你这死男人非但没有惜福,还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讨厌。当然,最后这句话,孟紫怡并未说出口,仅是在心里暗自补充。
孟紫怡说的初次见面,无疑是指六年前那个雨夜,她身穿睡裙,浑身被雨淋得…不可描述,坐在他车上。然而,胡靖扬蹙眉,谈及初次见面,胡靖扬想起的俨然是在白湖酒店,这个女人不问情由地甩了他一巴掌,试问他哪里占便宜啦?若说是银光酒店那次见面,平心而论,倒也不无道理。
虚无缥缈的手机电波牵引着相隔万里的夫妻俩,相濡以沫的温情于中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