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幽香,温存半会,胡靖扬轻笑开腔,嗓音低醇磁性,蛊惑人心,“曾几何时,在纽约,有个傻女人致电给我,怯生生地跟我说,她心慌得厉害。”话音未落,胡靖扬付之一叹,浑厚温然的声腔掺了几许无奈和歉疚,“不可否认,你选择了一个注定无法时常陪伴你的老公,但愿我不在其时,这枚戒指能够赐你安恬,免你心慌,须知,红尘万丈,你我身远心近。”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素有鲲鹏之志,大可骞翮远翥,我自会坚守如一,但凡你打道回府,我定必安暖相伴,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何事,只要有你在,此心悠然,何谈心慌。”
孟紫怡微笑阖目,依偎在胡靖扬胸膛,右手轻轻摩挲着左手的钻戒,心甜意洽地享受着此刻的温情脉脉,男人温热厚实的怀抱犹如定海神针,让她不再惧怕惊涛骇浪,不再惧怕孤灯清影,不再惧怕寂寂流年。
六年前,那一场腥风血雨,因着这个男人的出现,原本血流漂杵的夜空,于某一区域幻化成色彩斑斓的雨,滋润着她彼时七零八落的心。因缘际会,六年后的现今,她依偎在这个男人怀里,听着他沉稳踏实的心跳,交颈而卧。美成在久,两人得幸于盛世年华,相知相伴,此生何求。
清晨,一缕曦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