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羞耻心作祟,胡靖扬这话愣是让她品出了以色侍人的味道。
“我不管,就是你逼的,我好歹冰清玉洁呢,不似你,惯会雨露均沾。”孟紫怡素手用力拍了下床垫,鼓着腮帮子耍赖,娇蛮的语调,酸气十足。
得嘞,借题发挥,人生不是一张白纸,历史不可改,胡靖扬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支着敞开的车窗扶额,笑容无可奈何,女人蛮不讲理之际,男人要么缄口莫言,要么岔开话题,胡靖扬聪明地选择了后者,“你要是对那天的事,余味无穷,待我拿下黄氏后,定然成全你。眼下,闲话少说,胡太太既然爱财如命,那么你坑你老公其时,怎的就想不起你老公的便是你的。”
孟紫怡何尝不知旧账不好翻,何况,胡靖扬彼时尚是单身,兼且骏业日新,若然身旁没一两个红颜知己,饶是她,也不免怀疑他正常与否,然而,话赶话,不知不觉就说到这里。只是,孟紫怡始料未及,胡靖扬顺其自然的一句“你老公的便是你的”,居然轻而易举就淡化了她心中的酸意和余恼,仿佛有人正往她醋海翻腾的心湖,注入香软绵甜的蜜糖,随即,泛起浓情蜜意。
斟酌几许,孟紫怡轻吐一口气,左手托着竖起附耳的右手肘,清柔的嗓音,迟疑道,“靖扬,且不说你与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