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瞋目而视,心里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鄙夷,矫揉造作的贱人,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
“咳”陈思思掩鼻,轻咳一声,以作警醒。
见状,白妍羞涩地收回目光,漂亮莹澈的水眸瞅向黄志轩,温柔开腔,看似婉言相劝,实则绵里藏针,“商界历来波谲云诡,且那胡靖扬一贯狠鸷,志轩时常与狼共舞,偶有龃龉,实属无奈,我只恨志远年纪尚小,未能替哥哥分忧。”
停顿少许,白妍假以辞色,故作迟疑,道,“近年来,黄氏的经营状貌,想必在场诸人皆有目共睹,试问萤火之光焉能与皓月争辉啊?虽则士可杀不可辱,但今朝的黄氏正处生死存亡之际,时也势也,为保公司不得不暂且低头啊。”
话音落下,陈思思与黄志胜脸上不由自主挂笑,这白妍果真算无遗策呐,此举若成,公司转危为安,他们自然跟着受惠,此举若败,胡靖扬攻陷黄氏,他们黄家亦只是失了控股权,照样稳稳当当地做他们的股东,反正,坐上头把交椅的是胡靖扬,抑或是黄志轩,于他们而言,并无二致,况且,即便要卑躬屈膝,那也是黄志轩一个人的事。
“欸,你什么意思呀,让我儿子去摇尾乞怜是不?此等辱门败户的馊主意真亏你想得出来。”杨丽听得火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