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制人,“胡先生久候不至,莫非决意停妻再娶?”
胡靖扬一边在图纸上轻笔细描,一边倾听着女人的深闺怨言,勾唇浅笑,话落,他似真似假,逗弄,“胡太太与我果真是心有灵犀呐,我正打算娶个非洲土著回来,与你当姐妹。”
“你还真会选地方,不外乎看中人家非洲某些国家允许一夫多妻嘛?”孟紫怡含娇薄嗔。
“胡太太息怒,你老公现在哪来的闲情逸致娶老婆啊,我刚从非洲回来,今早方下的飞机,莫名其妙,摇身一变,成了麾斥八极的恶商,兼且幸不辱命,荣登各大热搜榜首。”胡靖扬哑言失笑。
闻言,孟紫怡掩笑,继而,忆起正事,忧心如惔,“世人大都惜老怜贫,揆情审势,纵然果农们得寸进尺,你也不妨酌情处理,否则,难洗怙势凌弱。”
谈及这事,胡靖扬冷嗤一笑,“一群贪得无厌的家伙,拿支票其时,一个个喜笑颜开,而今,这般惺惺作态又是演给谁看。”
孟紫怡轻咬唇瓣,欲语还休,“我知道,他们无疑是敲竹杠,但是……”
尽管孟紫怡言语未尽,可胡靖扬何许人也,洞察幽微,一语中的,“果农与你们孟家建交多年,哪怕别久情疏,可你念念不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