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手夹着香烟,间或抬起凑至唇边,矜贵自持,哪里还有方才耍流氓的半分影子。
车厢里,薄雾弥漫,朦朦胧胧间,胡靖扬隐约感受到了来自身旁女人的娇怒,他的余光可见,副驾驶的女人,单手拿着粉饼,脸色酡颜,微腮带怒,薄面含嗔,然而,这样的一个她,落在他眼里却是千娇百媚、娉婷万种。
胡靖扬并未侧头去看女人,依旧目视前方,他浑厚磁性的嗓音噙着低笑,话说得理所当然,“倘若在那般情况下,我仍旧坐怀不乱,那么是否可以从旁印证你毫无魅力,你率先挑起了火头,何以怪得了火势蔓延,我没把你当场正法,就已是仁德宽厚。”
闻言,孟紫怡气得几欲跺脚,平心静气了下,她嫣然一笑,嗓音清婉,“胡总博学,出口成章,信手拈来,把一番理横折曲的谬论说得大义凛然,真不愧为登徒浪子之典范。鉴于我孤陋寡闻,尚且不知原来“仁德宽厚”还能这么使用,属实叹为观止。”
话毕,孟紫怡径自扭回头,捏起粉饼,照着镜子,在她纤白的脖颈上扑了点粉,以遮盖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红痕。
胡靖扬听着孟紫怡一番别出心裁的挤对,眼角眉梢全是笑意,透过后视镜瞅向正往脖颈上扑粉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