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替她顺着气,片晌,待苏母情绪稍缓,苏父开腔,“不是还有那个谁的证词吗?听说他是白湖酒店的老板,既然是在他的地方出了这样的事,那么他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总不会也助纣为虐向着严家一个劲的胡说八道吧?”
话落,孟紫怡愁眉不展,回答,“我最担心的恰恰就是胡靖扬,这个人心思诡谲,不好琢磨,他出身贫寒,白手起家,短短十数年光阴便已缔造出不可向迩的商业传奇,声势烜赫,向来以心狠手辣见称,在商场上其手段令人闻风丧胆。况且,凯东集团与严氏集团关系盘根错节,休戚相关,商人重利,凡事以利益为先,可没有那么多的悲天悯人和侠骨柔肠。”
孟紫怡念及胡靖扬曾经偶发善心,对她施予过援手,秉着不可对恩人出言不逊,已然嘴下留情。然则,孟紫怡深知胡靖扬绝非心存良善之辈,这个男人相当危险,必须敬而远之。
末了,孟紫怡敏锐察觉因自己的一席话,登时让众人都沉默不语了,脸上清一色挂满了愁苦,鸦雀无声的客厅瞬间变得凝重。孟紫怡顿感自责,她未能替大家排忧解难也就罢了,怎么还如此不知轻重惹大家烦心呢。
沉思几许,孟紫怡婉转自如的嗓音,娓娓动听,“穷达皆由命,何劳发叹声。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