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线渐渐染上了讥笑,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
叶远尚有一事不明,于是,他唬着脸,站起身指着裴绍,语带调侃,质问,“听闻那个苏沁家境寻常,怎的会有那般财力,非但闪瞎了你的铜钱眼,还砸得你财迷心窍,竟连老严家穷凶极恶的威吓都置之不理了?”
“那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不是还有林家那位吗?”徐北城打岔,回得理所当然。
不曾想,话音刚落,裴绍竖起一根手指摇晃着,不以为然,道,“no,no,no,不是林家的,据来人自我介绍,她是苏沁的一个闺蜜。”裴绍抿了口酒,激动道,“小姑娘一来就推给我一张不曾填写金额的支票,并且扬言随我去填,我还从未见过如此阔气的雇主,当即五内翻腾。”话语其时,裴绍一脸的心潮澎湃,不自觉地手舞足蹈,引得徐北城和叶远哈哈大笑。
末了,徐北城狂笑不止,调谑,“你莫不是遇上骗子了吧,一个小姑娘何来如此财大气粗?”
裴绍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回答,“那是你们没有身临其境,小姑娘华容婀娜,气质婉丽,单说她握茶杯的手势吧,兰花指翘得那叫一个赏心悦目,典型名门淑女的握法。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这种高门贵族世世代代沉淀下来,镌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