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行业岂不式微?”
眼见女儿执迷不悟,孟天祥索性也不看报纸了,他把手中的报纸叠起,甩一边去,语重深长,劝说,“我的乖女儿呀,爸爸知晓你一贯天资聪颖,但是,你可还记得《伤仲永》,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心似平原跑马,易放难收,纵然你聪慧过人,若然不能持之以恒地去学习,岂非暴殄天物?爸爸不反对你劳逸结合,然而你这般迷恋网游,实属令人堪忧。”
爸爸用心良苦,孟紫怡顿悟,低头不语,恰在此时,楚言哭笑不得的温婉笑音,自开放式厨房缓缓飘来,“哎呦,当真知女莫若父,这个问题我早已跟她沟通过,其时她处变不惊跟我掰扯出一套又一套,愣是把我噎得哑口无言。唯有你,方可把我们的宝贝女儿,治得心悦诚服。”话语当下,楚言一边笑着轻轻摇头,一边手上不停歇地拿抹布擦拭着碗碟上的水珠。
孟紫怡讪讪然,清清嗓子,“我只看到了,夫妻同心,其利断金。”顿了顿,她鼓着腮帮子,补了句,“明摆着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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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音容宛在,历历在目,爸爸谆谆教诲,言犹在耳,方今却是逝者如斯,思及此处,孟紫怡若有所失,脸上的笑容凝滞,随之,脸色一僵,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