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情倔强固执地转开了脸。
她不想和面前这个疯狂的男人多说。
让她跟着他走,不可能!
她不能扔下两小只,也不会离开北城,更不会离开那个男人。
眼前浮现出厉南衍的脸庞,陆余情轻轻颤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他肯定在找她了。
陆余情这般沉默,云墨恒心中更加焦躁,低头看了看她,呼吸逐渐粗重起来,跌跌撞撞地退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酒瓶,“呯”的一下将酒瓶盖子给打开。
“对,你怎么会跟我走呢,你心里都是厉南衍,谁让他比我有钱,比我有能力,哈哈,贱人,你这个彻头彻尾拜金的贱人!”
云墨恒将酒瓶中的酒灌到了口中。
辛辣的酒流过他的食管,到了他的胃中,仿佛是无数细密的小刀子般割着他的喉咙,他忍不住喃喃自语了起来。
“陆余情,我这些年难道对你不够好吗?”
他又喝了口酒,将酒瓶放到手边,眼前陆余情的脸庞似乎变得模糊起来,他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两小只三岁那年,他们半夜发了高烧,你哭着给我打电话,我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