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
然而，孟凡向没听到似的，继续向厉南衍汇报，“总裁，要不要把赵康叫过来？我认识他。”
孟凡作为厉南衍的得力助手，经常出入社交场所，人脉也是极广。
厉南衍没拒绝，直接颔首。
孟凡心领神会，立刻打电话过去给赵康，“赵经理，我是厉氏集团总裁助理孟凡，如果没记错，你们集团位于北城南区这片区域的业务，应该是归你管辖的吧？”
赵康一听到孟凡的来头，当即受宠若惊，“是是是，是我的管辖区域，孟特助，不知您突然找我，有什么事？”
孟凡道：“你们这育英幼儿园有位园长，名叫秦丽珍，我希望你能够马上开除她。”
“这……孟特助，这秦丽珍是做错了什么吗？她在我们幼儿园一向敬业，不知他如何得罪了您？”
赵康显然有些迟疑。
孟凡冷道：“她倒是没得罪我，可她得罪了我们总裁！”
“什么！”
赵康听到这话，胆子都快吓破了。
厉南衍是什么人物啊！
他虽没见过，但那可是连他们董事长林长峰见了，都得毕恭毕敬的存在。
这个秦丽珍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