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爷爷的病,感觉你不太紧张?”庄妍仰头打量他。
他的反应很不对劲,刚开始开车的时候,还照顾车上的病人和孕妇,可现在他的眼神明显带着戏谑。
刚才专家给他发邮件,说爷爷的病在瑞士有成功的案例,成功率比国内高。
这应该算是值得庆贺的消息,但他什么都不会说,因为那老头不一定会念着他的好。
“就像他说的,有分就有合。”
庄妍时不时看向他,不是吧,是太伤心昏了头,所以才越发表现的轻松无所谓,她有点被吓到。
她双手抱住他:“老公,你要是难过,就表现出来,这里又没有外人,不用忍得那么辛苦。”
“我为什么要难过?”叶寒反问。
他已经买好墓地,就在爸爸的旁边,万一治疗没效果,他们也可以搭个伴,所有的愧疚,所有的悔恨,就定格在墓碑的时间上。
“你真的不难过吗?”庄妍明显是不信的。
‘叩叩’敲门声响起,打断他们聊的话题,叶寒冷着脸下床,打开房间门。
万叔恭敬的说:“庄小姐休息好了吗?太晚下山不安全。”
庄妍立刻捂住肚子:“老公,我